此处,我将藏在腰间薄山给的玉佩给捏了出来,忘川河分支流过青岩街,水势不小,也并不清澈,我两指一松,玉佩便坠入河中,顺着滚滚浪花消失不见了。
拜拜了您。
什么前世今生,什么三界恩怨,皆与我无关,横竖我半点儿不记得了……且我不记得了近千年,也没出什么大事,足见有我没有都一样。
“君扬!你可真不是个东西!”
我在庆炎府附近绕了一圈,始终没勇气进去偷看一眼,正打算去寻碧落时,却听见了她的声音。
这一嗓子中气十足,内容也很让人心惊,立刻吸引了街上所有人的目光,我一眼望去,只见碧落一身素白,像她给我描述过的人间小寡妇,耳边还簪了朵同样素白的小花,脸上挂着串眼泪,看起来十分凄惨。
庆炎府外几个身强体壮的侍卫不由得蹙起眉头,但像是已经习惯了一样,目视前方,只当没看见碧落。
碧落又喊了一声,大门终于打开,里面探了个脑袋出来的人竟然是那位水蛇君痕舍,痕舍神情凝重,劝道:“碧落,你别这样。要说难受,君扬魔君才是最难受的……”
碧落叉着腰,气势汹汹:“痕舍,你是因为阿朦才认识君扬的,现在倒好,阿朦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