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十分为难。
自我有记忆以来,前两百多年我每日忙于生计与修炼,后两百多年情牵君扬,横竖都是围绕自己的儿女情长、柴米油盐,现在忽然晓得,我身上竟背负着仙界的重要任务,凭空便让我多了几分愧疚与惆怅。
“我没有不信。只是,若这是真的,为什么会是我?”我望着薄山,“难道当初我修为极高?”
“你本是若萍草,白日飞仙已是机缘,功力尔尔。”
“那……难道我原本貌美如花,倾国倾城?”
“你不难看,可……”
“好,我明白了,你别说了。那我到底为什么会被派去刺杀晏安魔尊?”
薄山没有说话,只忽地伸手覆在了我脸上,他的手掌很大,指节长且分明,是一双很好看且有力的手,然而此时这手覆在我面颊之上,却是冰的让我打了个哆嗦。
在昆仑山上待了千年的薄山,似是被这昆仑山的雪给同化了,从里冷到外,我只觉得两颊逐渐生出疼痛之感,伸手去推他,他却纹丝不动,而脸上的痛感越发强烈,到最后我再也忍不住,发出一声低吟,他才松了手:“好了。”
薄山手指轻动,揽过一旁的镜子递至我眼前,我一望,便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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