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到这里,我不由得顿住了。
往下说,该怎么说呢?
是她自己到了炼妖壶边上,故作姿态,惹得我祭出捆妖锁?是她冒着被吸入的风险来陷害我?
连我自己都不信。
果然,君扬冷笑道:“她自己怎么了?师父怎么不说不下了?”
说罢,他不再看我,只用力扯着那捆妖锁,白幽哭着又被吸着后退了几步,我惶然道:“君扬,炼妖壶开启后必须要吸入一个妖魔,不然只会越扩越大,你,你快走……”
君扬看也不看我,只道:“这不就是你想要的么?”
我只觉得君扬仿佛用他的魔仗戟在我心里化了一下,不然它也不至于那么疼,我说:“什么叫我想要的……你难道认为,我会希望你与白幽一起死?”
君扬并不理我,却是默认了我的说法。
我闭了闭眼,却发现自己当真是不会哭的,我已经很有些难受了,然眼睛里依然干涩一片,再睁眼,我道:“君扬,时间过的如此之快,自我收养你那日算起,已足有两百四十六年。这两百四十六年里,无论为师对你之情究竟是怎样的情,唯一不变,便是对你确然情深。你爱上白幽或是任何人,为师虽会伤情,却也不会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