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搂着她翻了个身,侧躺着,把头埋在了她的颈间,蹭了蹭,寻找着最舒适的位置。
出门之前,她已经在家里洗过澡了,这会儿穿着舒适的短袖短裤,露在外面的肌肤滑腻细嫩,而且被空调吹得凉凉的,抱在怀里,如同一个天然的冰枕。
他倒是舒服了,被抱着的人情况却不怎么乐观,拿出为数不多的气势,半威胁道:“你要是再不听话,我就来硬的了啊!”
实际上,她整个人又回到了刚才的受惊状态,后背紧紧贴在沙发靠背上,像是被一掌拍在上面。
她本打算继续打翻身仗的,谁知这时颈侧忽然传来一阵轻微的刺痛,随之而来的还有湿湿热热的触感,就连腰间的手也开始不安分地动着,不用想也知道那是什么。
这番举动着实大胆又反常,惹得身上那些刚消下去的鸡皮疙瘩又原地复活了,她深呼吸了一口气,只听说过发酒疯,第一次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有一种东西叫做“发烧疯”,真是涨了见识。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有的没的的时候,黄涩涩压住那股不断冒出的异样感觉,僵着身子,调整了一下复杂的心情,认真地问道:“陈训,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然而回应她的只有呼吸声,一下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