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那种需要仗势才能欺人的人么?真是侮辱她的实力。
陈训也没有再强求什么,把伞往她那边倾斜了些,陪她继续走完最后几百米,扫了扫周围的人,视线定格,问道:“你上次说的就是那人?”
上次?
当看见他指的人是王荟后,黄涩涩想起了他说的是什么事,立马抬起右手,虚捂着他的眼睛,嫌弃道:“别看别看,脏眼睛。”
没想到的是,话音刚落,她突然听见一阵嘘寒问暖的关心,还以为耳朵出了问题,收回了手。
“涩涩,怎么了,没事吧?”
“你哪里不舒服啊,怎么也不和我们说说。”
可能是碍于陈训的缘故,刚才还对她漠不关心的人全围了上来,可她不想说话,一律以假笑作为回应,接着扭头望着烟雨朦胧的道路。
至于陈训,连看都没看一眼。
几分钟后,雨幕里终于出现了他们单位的车。
黄涩涩松了口气,转身和陈训道了声谢,想着这些糟心事应该可以暂时告一段落了,准备上车,谁知道在拉开车门的瞬间,狗腿子一号突然冒出来一句“糟了”。
一听这话,所有人又停了下来,一脸奇怪地看向她,又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