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今天一分开,说不定又要等上十天半个月才能见面,能多相处一会儿是一会儿。
至于所谓的近路就是一条偏僻的小巷,大多数人以为是死路,实际上围墙后面是通的,也不用翻墙,从一个废弃的小院子穿过去就行了。
这种地形上的秘密大概只有本地土著知道,比如黄涩涩。
“这条小路是我小时候发现的,只用几分钟就可以走到公安局门口,你肯定不知道吧,不过都这么多年了,它居然还……”
她对家附近的每条路都了如指掌,边走边介绍,说得正起劲,却在刚转过一个拐角的时候被一股力量拉住,被迫停下脚步。
“怎么了?”黄涩涩不解地回头望着身后的人。
陈训没回答,微抬下颚,示意她看前面,于是她又转过脑袋,仔细辨认了好久,终于艰难地发现远处有人,而且不止一个。
小巷里光线昏暗,朦胧月色根本不足以照明,只能依稀看见男人的个头极高,嘴里叼根烟,火星明灭,而距他半步远的位置还有一个人,看身形,应该是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
两人像在争执什么,只可惜距离有点远,加上姑娘的声音太小,还夹杂哭腔,她听了半天也没听出个所以然来,下一刻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