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于是她只好假装什么都没说,四肢僵硬地下了楼,等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坐在了一楼的某间办公室里,后悔得抱头痛哭。
“啊啊啊你说我的嘴怎么就这么欠呢!说句谢谢又不会死!”
“啊啊啊好丢脸!有没有地缝让我钻一钻!”
“啊啊啊余音你为什么不和我说话,是不是也嫌我特丢人!”
“啊啊啊……”
“黄湿湿,你要是再敢‘啊’一声,小心我以妨碍公务罪拘留你。”
听着耳边持续不断传来的鬼哭狼嚎,坐在电脑前的人终于按了暂停键,打断道:“我在这儿加班听视频里的女人叫都已经够烦了,你别再捣乱了成么?”
黄涩涩顶着一头已经被揉成金毛狮王同款的短发,瘫在椅子上一动不动,定定地望着桌角,目光呆滞道:“哦。”
“……”还真是收放自如。
除了余岳,黄涩涩还有一发小,就是眼前这位名叫余音的人民警察,余岳的亲妹妹,目前正在治安大队工作,说得再具体一点的话,就是鉴黄师。
而在鉴黄涩涩方面,她也很出众,比如——
“不过你至于这么小气么,都多少年前的事儿了,居然恨陈队恨到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