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多一些还是像秦默景,她什么事不在想了。
秦默景拿出久违不抽的烟,刚要点燃看到坐在花园里的安蓝,看着她嘴角带笑,他也笑了。
然而此时此刻的祁蕴摸着手边的针头,她闭着眼睛将那支针朝自己的胳膊打去。
渐渐的,她开始迷恋上这个东西,能让她占时忘记所有的烦恼。
她此刻真的什么也没有想,没有想家人没有想孩子,想的只是怎么才能让自己舒服。
整天整天的她将自己封闭在家里,不吃饭不出去走走,就那样将自己关在黑暗的房间里。
打开新闻,看着的又是重播的自己的新闻,虽然几乎都已经被人禁止播放了。
可是她自己这个当事人是最清楚不过的了,她自己做的事自己早的孽,她全都记得。
越是记得越是痛苦,她又拿出一支针剂打在胳膊上,眼前渐渐浮现出秦默景的面貌来。
而她的嘴角也有白色的唾沫流出来。
地毯上祁蕴伸着手不知道想要做什么,地上是她用过的针剂,她翻着眼睛躺在那不动了。
时候第二天,钟芷卉和韩子诺站在祁蕴家门口,他无奈陪着她拿着手里的水枪站在门口。
听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