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够花。”
饶犇开车,檀煜坐在副驾驶座上,单鼎和寻序还有徐宁三个坐后排。车子发动起来,饶犇说:“老三让我们先去吃饭。”
寻序显然受打击不小,把玩了一下火机,将东西扔给了檀煜,然后问:“你们这些年都怎么过来的?”
饶犇说:“我们几个都是先去了法国,后来我和老三、老七、老幺到了美国,去的地方很不少,也是近些年才回来的。”
单鼎说:“我先是去的法国,后来去了英国,辗转了很多地方,最近才回来。你呢?”
寻序苦笑:“我本来也是被一个黄毛子带走了,后来转手到了一个中土士人手里,那人趁战乱将我送回了老家,结果被一个半吊子老道用个家伙封住了,关到去年才出来。还是徐宁无意间替我解了封禁的,要不然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见天日了。”
几个人转头看向徐宁,都有些意外,看来这个年轻人福缘不浅。他们再打量徐宁,发现他并不是个普通人,身上也蕴藏着浓郁的灵气。单鼎问他:“你也修道吗?”
徐宁摇头:“还没有。”
寻序说:“我这次来北京,其实就想找找你们,还想请你们帮个忙,有没有合适的功法,给徐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