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都不少。至于土里刨食,山村里面三亩地加上两个山头,一年干到头能有多少?
现在眼看着沈木匠死了,家里就剩下一个结婚后就没出去工作过的龚月桂,带着一个白痴大儿子和一个瘸子小儿子,也不知道这日子怎么能撑下去。哪怕是只能拿最低工资的勤杂工,龚月桂也是万分珍惜。
沈江瑜对爸爸做的小木马存在着一份天然的敬畏,虽然那不过是一个普通的儿童玩具,甚至已经破烂到不成样子了。连带着,就连沈木匠给小冬瓜做的那个半成品,他也不敢下手,只能就这么放着。
“哥哥做的和爸爸做的当然不一样。”
小冬瓜歪着头想了想,严肃脸点头:“嗯。”
沈江瑜:突然不想知道小冬瓜在嗯什么。
巴掌大的小马很精致,除了大小和颜色之外,几乎像是一匹真正的马。只要看到这么一匹马的诞生过程,任谁都不会把白痴两个字套在沈江瑜的头上。
但是沈江瑜在过去的十五年里面,确实是个白痴,哪怕没有任何一家医院能检查出什么问题来。
沈江瑜自家人知道自家事,这自家事还不能对别人说,甚至他现在都不知道怎么跟自己妈说。
他要怎么说,你儿砸只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