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燿突然开口说,站着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她。
所以呢……
周燿抬起手,开始脱衣服。多宁半托着身子,看着周燿大大方方地脱掉上衣,下裤,然后只留一件四角短裤上了床,躺到了另一边。
“不准多看。”周燿瞧了瞧她,出声提醒她。
又不是没见过。多宁偏了下头,继续躺好。
两张板床放在一起,但中间搁着一个类似小方桌的案子。她和周燿安分地各睡两边。
然后夜里,周燿还是自觉穿上了衬衫和西裤。半夜三更,他和她都被蚊子咬醒过来。明明她穿了睡衣,但她小腿上的红包还要多一些。周燿过来她这边,一块替她挠了挠小腿,边挠边说:“要不,我去找点驱蚊水什么。”
确定么,多宁指了指墙上挂着的钟,夜里2点啊。
那怎么办。
继续睡吧,睡不着;不睡吧,又困得要闭眼。
两人躺在一块,周燿闭着眼睛,开口问她:“多宁,说说这几年你在多伦多的事吧。”
多宁也是闭着眼,反问周燿:“……哪方面。”如果真要说起来,她能说太多事情。
“随便都可以。”周燿发出一个哈欠声,给她找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