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人把自己推去了那里,吴名和沈令月也紧随其后。
到得院内,吴名跟着沈蹊进了里间给他诊治,沈令月则是坐在外面紧张地等着,沈蹊特意命人给她泡了一壶她最爱喝的方山露芽,府里的丫鬟也端上了不少瓜果糕点,但她却依旧没有一点胃口,就这么紧张地等了一炷香左右的时辰,里头的竹帘才再一次发生了响动,沈蹊移动着轮椅缓缓而出,吴名也背着药箱跟在身后。
“怎么样?”沈令月连忙站起身,紧张地询问吴名,“吴大夫,我二哥这病能治吗?”
吴名沉吟片刻,缓缓道:“蜀王殿下患病已久,病气已入六经大脉,根治起来有些困难,却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
“当真?”沈令月大喜过望,“吴大夫,你这话可是说真的?我二哥这病当真能够治好?”
沈蹊看上去也很意外,却也没有沈令月那么惊喜,依然维持着一如既往的冷静道:“大夫此言属实?本王已经患病多年,早就不抱什么希望了,就算此疾无法治愈,本王也不会为难大夫,还请大夫实话实说。”
他这一说,沈令月又紧张了起来,看向吴名道:“大夫,你刚才的话应该都是真的吧?我二哥的病真的能被治好,是不是?”
吴名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