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初道:“总共也没几个人,大多数人还是保持沉默的,只是有些人心急,喜欢多想而已。”
“这样才对嘛,”沈令月道,因为刚才的那番对话,她又想起了沈跃如今的处境,心里气闷起来,话里也带上了一些嘲讽之意,“明哲保身才是为官之道。”
谢初听出她的意思,不由笑了:“听你这话,像是两边都不怎么喜欢?那你喜欢什么样的官?”
“什么样的都不喜欢。”沈令月冲他嫣然一笑,“我只喜欢你,除了表哥,我谁都不喜欢。”
谢初一愣,几分纠结地道:“这话虽然很好……可我怎么觉得有些耳熟呢?”
“错觉。”沈令月笑眯眯地挽了他的胳膊,抱怨道,“我说表哥,你以后能不能别再对我讲这些朝中事了?听着只会让人心烦,一点意思也没有。”
“可不说这些,别的也没什么好说了,你让我讲趣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几个,能讲什么?”
“那就别讲,就这么走走也不错,反正太液池马上就要到了。”沈令月道,话音才落,她就眼前一亮,指着前方笑道,“才说着呢,它就到了。表哥,你看见那片白莲没有?这可是今年最后的一批白莲,之前都被雨打得蔫了,好不容易才又长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