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怕他的太子之位保不住。”
谢初对沈跃没什么好感, 就算后来证实那封飞镖传书是沈蹊所为的, 他也没有对沈跃有什么改观,谁知道那兄弟两个在暗地里都商量过什么,陛下只罚了他们禁足, 他还嫌发落得有些轻了,不过这些可不能对沈令月说,因此他只能捡安慰的话说道:“陛下纵然对太子殿下失望,也不会动他的太子之位,太子可不是说废就废的,再说,废了他,提谁上来当太子?根本就没有别的人选。你别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对于这件事的态度,陛下已经在圣旨里说清楚了,禁足和面壁思过,这就是他对他们的责罚,只要这两项罪名都罚完了,那么以前的一切全都既往不咎。所以你现在该担心的不是陛下心里是怎么想的,而是陛下何时解除他们两人的禁足,圣旨上可没说把他们禁足多久,一切全都看陛下的意思。”
隔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这个你也不该担心,你根本就不该为这整件事烦恼,这是他们自己闯出来的祸,该他们自己担责任,若是要由你这个妹妹来收拾烂摊子,也太不配当你的兄长了。”
沈令月依偎着抬起头:“我没想帮他们收拾烂摊子,要是我给大哥二哥求情,父皇只会更觉得他们没用,我不会这么做的,我只是心里担心。”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