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走了进去,唤道:“父皇。”
“出来了?”皇帝招呼了一声,“天色也不早了,既然出来了,那就回宫吧。”说着就叫人下去备车,很快,一辆明黄色的马车就被六匹高头大马拉了过来,父女两个一前一后地上了马车,六匹天子御马就在车夫的催动下嘚儿嘚儿地跑了起来。
马车稳稳当当地向皇宫驶去。
“如何?”马车上,皇帝问道,“初儿可愿对你直言?”
沈令月摇了摇头:“他不肯说。”
皇帝也不意外,看上去早就猜到了这个结果:“他就是这么个性子,一旦认准了一件事就会一条道走到黑,怎么拉也拉不回来。”想起几个月前谢何臻对他说这番话时他还怪他小题大做,觉得这是身为男儿的骨气,没想到现在就要栽在这上面了,不由失笑片刻,“他既然咬死了不肯说,那就是不会说了。”
沈令月道:“父皇预备如何?既然表哥他什么都不肯说,那……”
“还能如何?”皇帝从鼻子里出了声气,“自然是该如何就如何,他不愿说,朕就没有办法了么?想让一个人开口,法子多的是,端看他受不受得住了。”
沈令月立刻急了:“父皇,表哥他并无不敬之心,他不愿说,定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