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敛了眸,抽出了被沈令月握着的双手,转身走到一边:“……这件事,你不需要知道。”
“我不需要知道?”沈令月一愣,没想到谢初会这么冷淡地走开,一时有些不可置信,“表哥,你知不知道现在是个什么情况?孟邑王子生死未卜,父皇连夜召集三司会审,还死了一个孟邑的使臣!要是一个不好,你就是刺杀他国来使的重罪,你知不知道?!”
“我知道。”
沈令月差点被气笑了:“知道你还这么说?你知不知道我为了见你一面求了父皇多久?好不容易才求得父皇松了口,赶来这里见你一面,你就对我说这些?”
谢初没有回答。
而他的沉默显然加深了沈令月的怒气:“表哥,你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一个人半夜潜入典客署也就算了,为什么不管是三司会审还是父皇亲自来审问你,你都什么也不肯说?难道你真要认下刺杀孟邑王子的这个罪名吗?”
谢初转过身:“当然不是。”
“那就把话都说明白!”
谢初定定地看着她,没有言语。
沈令月深吸了口气,试图平复激动的情绪:“表哥,”她上前一步,和缓了神色道,“你不说,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