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月也明白了,顿时失望不已,也对沈霖愈发恼恨起来,冷笑道:“看来我那好四哥还真是思虑周全,怪不得行事如此大胆。”
谢初也明白她的不满,当即笑道:“再怎么周全,如今还不是被陛下发落了?”
“那是父皇疼我!”
“那又如何?”谢初道,“在陛下心中,与你相比,他微不足道。只这一点,他就输了。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招惹你,现在落到这个下场也是活该。”
沈令月笑道:“可真是奇了,表哥,御史们都说你乖张孤僻,不与人言,可我怎么瞧着你这么会说话呢?”
谢初道:“那是我懒得理他们。”
“但从前你也不是这样和我说话的啊。”
“从前我也懒得理你。”
“……”
“好了。”见沈令月难得被他的话噎得说不出来,谢初畅快笑了,“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情了,我们来说些别的。”
沈令月故作满不在乎道:“有什么好说的,反正我最近遇上的净是些倒霉事。”
“那就别说事了,说东西。”谢初道,目光往下一扫,“就比如这盘棋,是你和陛下下的?”
“嗯。”
“这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