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借口。之前还可以说是不敢承蒙公主厚爱,可现在他都在人家的画上题词了,再说这话还有谁信?只会当他是在说场面话,所以现在沈令月把陛下娘娘的注意力都移到了作词之人身上,他可以说是逃过了一劫,应该感到庆幸才是,可是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有点不是滋味呢?
他闷闷地抿了一口酒,心中疑惑。
与此同时,皇帝也看出了一点门道,有些惊喜地看向下座的沈蹊:“这词风……蹊儿,莫非这词是你帮着令儿作的?”
沈令月立刻笑道:“父皇好眼力,这么快就看出来了。”
“儿臣可不敢居功。”沈蹊笑道,“三妹的确是曾经让儿臣写了几首诗,儿臣便作了几首,只是粗糙得很,华而不实,万没有现在这般豪气奔放。想来,是有人帮着改了儿臣的诗,化诗为词,题在了这画卷上头。并且当初三妹问儿臣要的也只是关于牡丹生辰之类的诗句,严格说来,这画卷上只有四五两格可以算是由儿臣所做,至于其余部分……”
他顿了顿,又仔细看了一眼画卷,道:“前半部分,依稀可辩儿臣原句,但是这后半部分却没有儿臣一丝文踪诗迹,想来并非由儿臣的诗句改编而来,至于是谁作的,又是谁改编的,儿臣就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