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都不忍直视么?”沈令月不满道,“不仅这一次,以前我取的名也都很好听的呀。”
皇后一笑:“好听是有,但也只是好听罢了。”
皇帝拍腿大笑:“都是跟朕学的!谁让她是朕的女儿呢,朕也不会取名,一想到那些字啊名啊什么的都头痛。”
沈卉自从宫女上呈了贺礼之后就一直微笑着保持沉默,直到皇帝说了这番话,她才笑着开口道:“父皇此言差矣,不说儿臣姐妹几个的名都以花朵儿为名,又好听又有意境,就是三姐的名字,父皇也不该说不会取名这话。纵观整个长安,也没有哪家的贵女闺名能和三姐相媲美呀。”
这话正说到了皇帝的心坎里:“常平这话说的很是。朕生平最满意的一次取名就是令儿的名讳了,不过那也是天时地利。你三姐出生在吉月夜晚,月辉明亮,月似银盘,百年难得一见,比中秋之夜的月亮还要圆上几分,想是连月仙也喜爱朕的令儿,因此朕便取了令月二字。”
“是啊,”皇后也对着沈令月笑道,“令月二字不仅合了你出生时的吉月之景,也是美好之意,足可见你父皇对你的疼爱啊,是从你一出生开始就有的。”
“女儿知道。”沈令月抿嘴一笑,又转头看向沈卉,道,“几天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