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做。
皇后一惊,虽然明知皇帝说发配边疆只是玩笑话,但这么大的场合说出来难免有些不妥,正想笑着打圆场,沈令月就在一边“哎呀”了一声,不满道:“父皇,你说什么呢!我才不是在看表哥,我是在冲八妹笑!”
“常平?”皇帝有些怀疑,“她有什么好笑的?”
沈令月就笑道:“我这是欣赏八妹呢,八妹今晚打扮得好生精致,也是个大美人了。”
沈卉双颊便染上了一抹羞红,半是羞半是恼地道:“三姐,你怎么老是拿这点打趣我。”
皇帝听了,就仔细看了她一眼,点头道:“嗯,令儿此言不错,常平的确长开了许多,堪有令儿五分容姿了,皇后教养得不错。”
沈卉笑容一顿。
沈令月施施然冲她笑了一笑,就别过头去不再看她,安心品尝起新上的七翠羹来。倒是皇后懂得一碗水端平的道理,见皇帝说话这般直白,沈卉面子上有些挂不住,连忙笑着打趣了几声,问了沈卉诗词习得如何、在凤兰阁待着可无趣等等之话,又问了其余几名公主,这才把此篇揭过。
一时舞曲罢了,舞姬退下,又有另外一批戏班入了殿,开始唱戏,殿内气氛松快了不少,皇帝也来了兴致,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