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令月决定把话说开:“表哥,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整个长安城都知道你我二人的关系,又哪里来的于礼不合?再说,”她抿了抿唇,有些不高兴地道,“你刚才不还一路跟着我走到了这里吗,若说于礼不合,我们两个现在就是于礼不合。程德朱都死了多少年了,你还来这一套。”
“我没有!”谢初矢口否认,脸上飞快地闪过一抹红云,“我那是、我那不是看你神色不对,担心你吗,但现在问题既然已经得到了解决,我没必要再继续担心你,也就——”
“也就没必要再待在我身边了?”
“……”
见谢初又一次被她的话堵住,沈令月微微一笑,气定神闲道:“表哥,帮人若不帮到底,可是很容易招致他人记恨的。”
“……”谢初再度失语。
果然就不该帮她出谋划策,一旦没了后顾之忧,这丫头就又开始活泛起来了,真是上辈子欠了她的。
他无奈地摇摇头,侧身倚着栏杆道:“你还想我怎么帮你?帮你题诗?”
出乎他的意料,沈令月摇了摇头:“这个我自己来,这是送给母后的生辰贺礼,若不是由我亲自题诗,那整幅画就失去了它的意义。只是诗句我自己题,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