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慰。
陈毡暖大颗的泪如断了线的珠子往下掉,眼看着憋不住了,她干脆放声大哭。
陈母抱着女儿的脑袋安抚着,温柔的询问,"有这么难过啊"。
陈毡暖拽着母亲的衣衫,瘦弱的肩膀一起一伏,呜呜咽咽不说话。
陈父听到哭声,探身子望了一眼,对上陈母担忧的眼神,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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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毡暖大致是没想过下午才惹哭了自己的人,现在被爸妈请来坐在了对面。
她顶着红肿的眼悄悄看了一眼又快速躲开。
全程并没有讲话声,陈毡暖只当这是给李溪柴送行的最后一餐。
饭后,陈毡暖以还有事为借口躲进了房间,只留陈父与李溪柴。
陈父将收藏的好酒拿了出来,看了眼日期,撇撇嘴,"这可比你年纪还大"。
李溪柴笑着点头。
"还回去吗?"
"不回了"
"嗯",陈父欲给李溪柴倒酒,李溪柴起身双手接过说他来,"那,你跟只只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