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丢人,一说重话就想流泪的生理构成怎么这么讨厌。
李溪柴在玄关处穿好鞋,取下外套,打开门,他说道,"我先去上班了,下班谈谈吧"。
陈毡暖在房门"砰"的一声关上后开始掉眼泪,她将面包塞进嘴里,包的满满的,一口一口灌着牛奶,陈毡暖你怎么还是这么弱,怎么还是对他狠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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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毡暖本来请了一个月的婚假,婚礼泡汤后就打算趁这个机会好好休息,也因为懒得去向同事们解释为什么请帖都发出去了,却又不结婚了。
这下还得想着法子躲李溪柴,他说谈谈就一定会再来,陈毡暖真是怕了自己关键时刻掉链子,总是对李溪柴手软。
打包的行李并不多,小小的一个行李箱就装完了,陈毡暖拉着箱子反锁了家门,就踏上了回小城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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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快点开门",陈毡暖趴在门上,手勾着门把手,贴着耳朵听里面的动静,哪有都站在家门口还不让女儿进门的道理。
陈毡暖听见母亲开锁的声音,门还没开就传来老爸的大嗓门,&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