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一上要结束了，学校要求文理分科要在元旦假期回来后上报。
李溪柴不偏科，文理都好，选科看喜好。
陈毡暖也不偏科，文理都一般，选科看李溪柴喜好。
"你分文理的单子填了没"，李溪柴拉住身后探出一只脚的陈毡暖，她正事儿不干，又想着跟跟同学聊八卦去了。
陈毡暖顺着李溪柴拉她的力坐回位置，翻出自己的分科单，右手拿着自动铅笔在额头上戳。
"你填的什么"，陈毡暖忽的靠向李溪柴，向他的分科单上瞄，李溪柴倒向椅背让她看。
果不其然，陈毡暖点点脑袋带着笑，"那我也要填理科"。
李溪柴按住她试图下笔的手，皱着好看的眉头，"陈毡暖你想好了吗"，把笔从她手里抽出丢在桌上，"你回家商量一下再填"。
"不用商量，我就读理"，陈毡暖抢过他的笔。
李溪柴冷冽的目光直直盯着陈毡暖侧脸，"我有自己要过的人生，我不可能为你的人生负责"。
陈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