拆线了。看着小脚丫子渐渐地消了肿,伤口愈合的很好,我提着的心终于是放下了。
脚上的伤好的差不多了,关于小家伙的重症再生障碍性贫血,医生也下了治疗方案,每个星期到医院输血红蛋白两次。
出院那天,我原本想带着孩子回霍家老宅的,奈何凉博川以一种强硬的态度,直接把我和孩子绑回了‘凉景风华’。
“妈咪,我明天想回幼稚园去。”
小家伙闷在家里十几天了,我看着他委屈的表情,安慰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凉笙的病还没好,去幼稚园妈咪会担心。”
“我都有输血,头也不晕了,每天精神好得很呢,妈咪不要担心,倒是继续待在家里要闷出病了。”
小家伙一再坚持,无奈,我只能答应放他回学校去。
晚上,孩子睡觉了之后,我洗了澡正打算上.床。
听到玄关口男人咳嗽声,我立即从被窝里爬了出来,开门往外走去。
从凉笙出院那天,凉博川就去日本出差了,一直到今天才回来。
大半个月没见,他突然回来,我有些尴尬,又有点惊慌,仿佛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个男人。从他知道凉笙的身世开始,对我的态度就别扭的很,不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