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依旧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
“凉博川,你真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我再也不要相信你了。”
抱着小家伙,我回到次卧,将门上锁后,气呼呼的将脑袋埋在被子里。
我生气,因为自己单纯,单纯到男人说什么就相信什么,甚至一点点都没有怀疑。我心悸,心悸的想着,前几日男人对我说的,还有那么一点在乎我的话语,是不是也和今日一样,是男人随口而出为达目的的谎言?
第二天,起床,将小家伙衣服穿好,我就早早地离开了凉景风华。
到了公司,屁股还没沾到凳子,某个男人就气冲冲的跑来兴师问罪:“顾念,你早上为什么不等我?”
我望着面前衣冠笔挺的男人:“我为什么要等你?”
凉博川愕然,想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话锋一转,男人轻声询问道:“你在生气?”
我耸了耸肩膀,似笑非笑的望着他:“我为什么要生气?像是我这样仰人鼻息下讨生活的人,怎么敢对您生气。还有,以后请您进门前,礼貌的敲一下门。”
我不软不硬的态度,让男人一下子拿捏不准了,他目光灼灼的凝视了我半天后,柔声的:“气性那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