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求,我直接下了逐客令:“这事儿我帮不了你,凉博川到外地出差了,暂时联系不上他,而且我身上也没那么多钱能拿出来救急。你走吧……”
顾以柔听我这么说,顿时一脸绝望的表情,比死了爹娘还要凄惨。
顾以柔走后,隔了一天,我还是忍不住的给舅舅打了个电话,询问了一下事情到底发展到什么地步了。
接电话的那瞬间,我似乎感觉到舅舅声音苍老了许多,话语里带着疲惫:“念念啊,这么久没联系舅舅了,舅舅也没脸打电话关心你。”
我心瞬间了软了下来,十多年的恩情,到底也不是说忘就能忘的:“舅舅,事情我都知道了,表哥欠了到底多少钱?”
他愣了愣,似乎没想到我竟然知道了这件事,他羞愧的开口:“念念,这事儿你别管了,两百多万,不是你能解决的。说到底还是要怪我,是我纵容自己的孩子,直到惹出如此大祸!”
我竟然不知道能劝什么,两百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别说是舅舅一家拿不出来,放在任何一家人家身上,都不可能那么容易的凑出来的。
“房子呢?拆迁分到的房子呢?市值六七百万吧,难道表哥都输光了吗?这绝对是被人下了套儿,舅舅你们为什么不报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