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力的道:“厉瑾辰,你幼不幼稚,你又不是我的谁,哪个人规定我要随时随地的听你指挥?”
他被我直白的话语刺的愣神了好半响:“顾念,你太不厚道了,宣城带你浪了两天,用完了我就一脚把我踹了!”
我突然很想笑:“厉瑾辰,你厚脸皮的功力很强啊。我现在没空和你争,有事儿快说。”
他听我气若游丝,精神萎靡的语气,察觉出了点什么:“顾念,你在生病?怎么没去医院?你在哪儿?”
我想起床倒点热水,但当我拿着手机站起时竟然摇晃了几下就跌坐在床上,一阵晕眩后,我干呕了几声。电话那头,厉瑾辰估计听到了杯子掉到地上碎裂的声音,激动的‘喂’了几声。
我知道,要是任由自己这么病下去,没有药的情况下,不烧死也烧傻了。
无奈之下,我将自己住的地址告诉了厉瑾辰,叫他买点退烧药和消炎药带给我。
三十分钟后,我晕晕乎乎的去替他开门,然后摇摇晃晃的又躺回到床上。
进了家门,厉瑾辰穿着我替凉博川准备的拖鞋,很自觉的去厨房烧了一壶水,送到房间里后,和药一起递给了我。
“消炎的两颗,退烧的一颗,晚上若是烧没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