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生?”庄宇目露嫌弃:“从尸体里长出那么恶心的怪物?”
沈桐儿松了口气:“终于听到这种正常的评价了。”
庄宇这才失笑:“怎么,你觉得自己也很恶心吗?”
沈桐儿不再答话,她没想到庄宇知道自己的来龙去脉。
“不必紧张,其实我们对这个世界的了解,超乎你的想象,对你的了解也比你以为的要深厚。”庄宇端坐在她面前:“自数千年那场大洪水后,我们的先人就失去了与长天原的联系,只留下很多关于家乡的记载与尘世探索种种,而我们的世世代代,也都在为回去而付出你无法想象的努力。”
沈桐儿量他根本找不到火融膏,转着大眼睛说:“所以只要我把白鹿灯留下,等到小白好起来,就可以全身而退吗?”
庄宇没有明确回答,只看着神秘的白鸟道:“恕我直言,它活不了多久了。”
“不会的,小白不可能死掉。”沈桐儿脱口而出:“他才是真正永生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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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队几乎是马不停蹄,直至天色完全灰暗下去,才找到处还算安全林地休息。
他们做事比较规矩而从容,大有先祖风范,队伍气氛也不似鹿家那般压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