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沈桐儿吃惊回头。
苏晟微笑:“希望能帮到你们。”
沈桐儿郁闷抱手:“帮什么帮……”
花病酒若有所思地瞧了片刻,微笑说:“如此甚好,还望苏公子能给出决定性的意见,让这万两黄金花到点子上,也不负死在路上的兄弟们的牺牲。”
苏晟点头。
花病酒抬手用茶盏扣灭了灯,大方地将其送上。
沈桐儿无奈甩袖:“哼,随便你们吧,反正我也不懂。”
说完她便跑出屋子,爬到房檐上发起呆,思虑着究竟什么时候才能带着赤离回家与娘亲团聚。
苍茫的天边没有云朵,也没有飞鸟,一切都跟凝固了似的,半点生机都显不出来。
——
毫无精神的太阳缓慢地落到了色彩朦胧的山中,始终燃烧着的鲛膏终于有了用武之地,一点一点照亮死寂的水商行。
不晓得答应鉴别鲛膏的苏晟在忙些什么,沈桐儿百无聊赖地打盹到这个时候,仍然没有被他理睬。
她睡也睡够了,刚坐起来伸起懒腰,便看到有辆帆布被缝缝补补过的大船从南边驶来,进入了水商行边临时搭建的河港。
沈桐儿忙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