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被陆淮笙躲了过去。
“杨桃人很好,她不会无缘无故伤人的。伯父已经跟我说过了,你的周季礼的事情。”
说到这里,陆淮笙停顿了一下,见左萱原本因为气愤而红的脸霎时变得惨白,惊慌、恐惧、委屈,等等情绪一一从那双漂亮的眼睛里闪过。
很快,她又挺直了脊背,尽管眼睛里闪着泪花,但是故作坚强的样子却比楚楚可怜的姿态更让人心生怜惜。
“是又怎么样,那天晚上和我在一起的的确是周季礼,但是我喝醉了,是他趁人之危。陆淮笙,你明知道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却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我。难道我为你做的还不够多吗?你到底要我牺牲到什么程度才肯满意,难道你想要整个左家?”
在左萱控诉的话语中,不明情况的人听了,肯定以为陆淮笙是个重利益的薄情寡信的负心人。
陆淮笙皱起了眉头,他不明白左萱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这样的不知所谓。
“女人因为感情变得不可理喻,还真是残忍。为了一个男人连自己父母辛苦创下的产业都可以拿出来做筹码,这么痴情,啧啧,男人们大概很喜欢。”
杨桃笑着瞥了陆淮笙一眼。
左萱立刻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