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了他自己。
“那你是齐国人还是昭国人呢?”
杨桃一面用轻松的语气回答对方,一面暗自猜测陆淮笙的身份。他既然有此一问,那么两人来自同一个时代是可以确定的了。
只是,不知当两人摊开身份,所站立场是敌是友。
房间的灯突然亮了,陆淮笙将一条腿跪在地上的杨桃拉起来甩在了对面,自己却坐在了柔软的床上,一双眼睛不带温度的盯着杨桃,声音没有起伏:“如果你不想吃苦头,最好跟我说实话。”
“是昭国还是齐国有什么区别吗?你别忘了我们现在在哪儿。”
杨桃甩甩被陆淮笙捏痛的手腕,心想这人还真是铁石心肠,下手完全不知轻重。如果她没有内功护着,这会儿只怕手骨要断了。
输人不输阵,杨桃面上微微带了笑意坐在陆淮笙对面,借着抚手腕的功夫,十根手指灵活的转动一圈,最后圆润的指甲落在了床头的小桌上。
像是思考问题时所特有的小动作,杨桃不经意的用五根手指敲打着桌面,投向陆淮笙的眼角眉梢皆是媚意:“我的身份你早就应该猜到了,花了这么大的力气让我来晋市,半夜了又偷进我的房间,难不成是爱上我了?”
陆淮笙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