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算悲惨,最令我郁闷的是,胡大大告诉我说,在我身体没有排气和小便之前,我都没有吃饭和喝水的权利,我的天啊,做个手术怎么比签署个马关条约还亏啊,我开始可以预见在未来的几天里,我将过上什么样的生活。
因为快到春节了,大家都很忙,我住院的事不想告诉太多的人,所以这大大减少了我像动物园里的猩猩一样被人不收门票参观的机会,心里舒坦了不少。也许是到了年末,像老爸老妈简月二哥这种典型的社会人都要进行一系列的结算和攀亲戚串门子的活动,我见到他们的机会并不多,通常都是来看看我呆不了一会就走了,只有吴斯是天天驻扎,还有就是老爸专门找的小护工。我住的是单人的大病房,旁边有家属专用床,他也就这么大咧咧的住了下来,牙膏牙刷刮胡子刀衣服什么的都往这拿,我估计这厮俨然把这当成他的另一个革命据地了,恨不得把自己那点家当都得色过来。不过,说真的,幸好有他,真的,还好,有他一直这么陪着我。
起初的一两天过的还算顺利,老爸把我的p3笔记本电脑硬盘什么的都拿了过来,我还能打发无聊的时间。偶尔和吴斯同志逗逗贫嘴,自己过得倒也滋润,一点不觉得无聊。只是我一直不排气,还是不能喝水,每次我渴的不行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