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小又是女孩,但也得打两下。其实我那三个哥哥都是一年生的,岁数能差到哪去?我倒是比他们都小三岁。
我一看那皮带就傻了,感觉比我特爱吃的那双都,还是纯牛皮的,这打下去得多疼啊,屁屁都得开花。
那时我记得二哥看了看我就冲大姨妈说:“大姑,都是我不好,是我出的主意,你抽我吧,别打妹妹,她小,又是女孩,受不了。”
后来我趴到被打得屁股都肿了的二哥身上哇哇的哭,二哥疼的直皱眉却还冲我笑着说没事,一点都不疼,我看着他那脸哭的更厉害了。
还有就是小时候过年特讲究气氛,那会北京过年还让放,一到大年三十全家聚在一小四合院里可热闹了。
吃了年夜饭,大人们开始支桌子打麻将,我们小孩就拿着点着了的香或是大人抽剩的烟屁去外面放。
那会挺流行一种长条的花,叫滴滴金,跟面条细差不多,点着了一闪一闪的。我们就每次去小卖部买上一大把,二哥骑着小小的自行车带着我满胡同的窜,我后面一手一把花甩来甩去的,特高兴!
从小我们就不是那种让人省心特安生的孩子,总是捡了路边的放完的空花筒,再把小鞭小花什么的放进去,自己做个捻,点着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