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玲珑仰起脸,嘿嘿笑了,“不用,碎碎平安。”
“你的?”寄虹出乎意料。望着瓷枕上活灵活现的人物画,她方才记起,恍然道:“噢——你是专做瓷枕的那个吕家窑厂……”
“你居然知道我家!”玲珑受宠若惊。她家充其量算个小作坊,跟霍家那是云泥之别。
“可居然不知道有这么棒的瓷画。”寄虹感叹。挨个看去,有陶工捏胎,火工烧窑,集市昌盛,惟妙惟肖,俨然瓷行百态,市面上鲜少见到此类题材的瓷画。
玲珑感动得要哭了,她绘制的瓷枕向来不受欢迎,从没人夸过她的画,寄虹是第一个。“随便挑吧,送你。”
寄虹想说“我掏钱买”,抬头对上玲珑波光浮动的眼眸,她改了口,“那我不客气了。回头大东做好菩萨像,让他亲自拿给你。”
哇!和男神的亲密接触!甜蜜满满!
两个女孩执手微笑,却不知河上一艘花船里,有人正望而兴叹。一个袒胸露乳的男子收回遥望的目光,打着呵欠跟对弈的人说:“叶兄,你看中的女人似乎不易相与呀。妙处何在?”
叶墨神色间犹带着纵欲后的懒怠,抬手在棋盘右角落下一子。瓷制的黑子在同样瓷制的棋盘上擦过,发出略显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