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叫客人空手而归的。听说你家开有窑厂与店铺,是想要朕赏你银两还是赏副匾额?”
从皇上进入金府,寄虹就在等这个机会了,当即“扑通”跪倒,紧张得声音都变了调,“皇上,民女另有相求!”
她不敢抬头,只觉头上温和的目光突然锋芒毕露,刺得她冷汗涔涔,不由自主匍匐于地。
“你相公的案子朕有所耳闻,”皇上的声音冷了几分,“此案已交由刑部,未结案前不容任何人插手干涉,也包括朕在内。结案之后,若你觉刑部徇私枉法,断案不公,可于每月初十直呈右相,如何?”
这番话虽不疾言厉色,但天子之威动四海,寄虹听得心惊肉跳,瑟瑟发抖。可错过此次恐怕再没有机会了,无论如何也要拼一回,她咬了咬牙,“咚”地磕了个头,“皇……皇上英……英明,民女相信刑部……定能秉公断案,民女想说……想将赏赐换成……一柱香的时间,讲……一个故事。”
头上的人没有立刻答话,不过短短一瞬,但当所有的热切与希冀都凝聚于这一瞬,它像被无限拉长,渺无止尽。
随后衣角微微动了下,似乎是要起身。有那么一刻,寄虹以为他要离开了,心里一下空成了荒原。
却见那只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