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下!”曹县令袍袖一挥,捕快蜂拥齐上,扯开寄虹,三下五除二将呆若木鸡的严冰捆住。
严冰脑中一片空白。叶墨死了?!脚步踉跄地被拖到街上,膝下一软,几乎跪倒在地。一个惊惧的声音尖啸着撞入耳膜,“严冰!严冰!”
他抬眸寻觅,隔着重重人墙,寄虹拼命往里冲,但任凭她左钻右闯,始终撞不开缝隙,这道严密的人墙,仿佛生与死的界线。她惊惧地喊:“他是为了救我!是叶墨要杀我,严冰是为了救我!他不是杀人犯!我可以作证,让我作证……”
严冰慢慢站直了,手被绑着,但脚下很稳。
“寄虹,”他恢复沉着,“我相信律法是公正的,不会让我为叶墨的罪行承担罪责。记住方才我说过的话,回家去,等我。”
他的声音永远有一种镇定人心的力量,无论鲜衣怒马的彼时,还是大难临头的此刻。
寄虹呆呆望着他挺拔的背影,掩映在捕快之间,很快消失在夜色中了。
她忽然记起,有句话还没来得及说。
对着他离去的方向,她无声地开口,“严冰,你要好好的。”
这一夜惊心动魄,寄虹心力交瘁,强撑着走到宝来当铺,就人事不知了。直到早起的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