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了现在。”小夏努力想着说辞,“大夫说要好好休息,他每天都睡十几个时辰的。”
寄云的视线越过小夏望一眼临窗半藏半现的男子,“他还是不想见我?”
小夏觉得解脱了,要知道编一个谎话好难的。
寄云不为难他,上车离去。
寄虹每天陪她来一趟,每天吃闭门羹,几天过去,有些忿忿,“姐,我们不来了。他虽然救了你,也用不着那么大架子。”
寄云心平气和,“他拒我千里,是为我的名誉,如果我俩常来常往,免不了有人旧事重提。可我不怕。”她卷起车帘,迎风而坐,大方地把伤痕未消的脸孔摆在窗边,“遭过那么多坏事,我现在什么都不怕。”
行至郊外,城郭几户人家,炊烟袅袅。寄虹叫车夫停车,“姐,你一个人回窑厂行吗?”
寄云看看不远处篱笆墙里,一只小白狗瞪圆了眼朝这边张望,短尾巴摇得欢快。她揶揄道:“我还没有吃过你做的饭呢。”
“我那厨艺,也就他忍得了吧。”寄虹笑着下车。
见她承认得痛快,寄云便知好事将近,隔窗笑问:“是不是很快会有媒人上门啦?”
寄虹扒在车窗,踮脚凑近她,“姐,别的嫁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