虹,“我瞧着几个掌柜的意思是想让咱们帮衬帮衬。”
寄虹撇嘴,“只怕是趁火打劫多些,这个口可不能松。”
寄云不悦道:“怎么这么说话?他们几位在焦泰的事上都是出过力的,这个恩情咱们要记得。”
“他们可不仅仅是帮霍家,那是借我的力给自己开道呢。姐姐你心思太单纯,外头的事你不懂的。”
寄云语重心长道:“那些事我是没你懂的多,但我懂恩要涌泉相报,仇不能以牙还牙。”
寄虹听出她话里的深意,大为不快,“你在责备我心狠手辣?我留焦泰一条命已经够慈悲了,你难道忘了他是怎么对父亲的?”
“我当然没忘,可他害死父亲,你就要杀了他吗?那你和他有何不同?我不愿我妹子变成焦泰那样的人。”
寄虹愣怔片刻,竟然无法反驳,气呼呼走了。
再次召开瓷会大会时,寄虹说,若有窑厂觉得难以为继的,可以把海商的订单交给霍记。这话不大妥贴,当场便有窑厂撂挑子了,寄虹非常硬气地揽了过来。
这下霍记压力陡增。最繁忙的时候,丘成偏又告假,寄虹正心情烦躁,当着好多工人的面大声斥责,“难道你比别人特殊不成?告假可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