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险浪的,还是沙坤这样姓“匪”的顶用。但他偏不说明,慢悠悠举起棋子欲落未落,“难道严主簿就不怕遭人非议?私相授受、无聘苟合……”
话未说完就被突然近前的严冰惊得住了口,在刀锋般的目光逼视下,他心头霍霍直跳,手一抖,指间的棋子掉在棋盘。
严冰目光移向棋局,“黑子看似步步进逼,实则外强中干,只需一着便满盘皆输。”拈起白子落在棋盘一处,昂首离去。
过了好一会,叶墨才发觉自己竟然一声都没出。
他转过僵硬的脖子,看见那一子落后,方才难解难分的局势顿时分明,黑方大败。他狠狠把棋子扫落在地,“该死!”不知骂的是严冰,还是他自己。
当晚严冰被曹县令疾言厉色申饬一番,说不必他去茂城,只要办理征船一事即可,办不下来他这个主簿就不必干了。
严冰虽懂得圆融,但坑害朋友的事他是断不会做的。这趟差事危险得很,又不知叶墨是否别有用心,他不能亲手把沙坤往火坑里推。因此直言拒绝,“县令如以为下官办事不力,等下官了结茂城之事,让贤即是。”
茂城的官船是他定下的,他得亲去取消,善始善终。
翌日严冰登舟去往茂城,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