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叶墨看着院中与焦泰对峙的沙坤,兴起几分兴趣来,“跑船的?河运还是海运?去往哪处?”
“海运,跑京城一路,南北通吃。”
他放下棋谱,若有所思地盯着沙坤看了一会,稍顷凉飕飕地说:“曹县令,你的治下多悍勇之辈啊。”
曹县令顿时汗如雨下,拍案而起,“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将他拿下!”
在衙役山呼般的应和声中,沙坤纵声长笑,“有种你就来!”
真有不知死活的衙役提刀挥棍冲过来,他一根长棍舞得虎虎生风,以一当十,锐不可当。
后头的小和尚也不闲着,扯着嗓子大喊:“杀人啦——官府杀人啦——”引来不少百姓围观,好不热闹。
然而衙役们并没给官府争脸,没交几招连人带刀都飞了出去,摔得鼻青脸肿。
沙坤哈哈大笑,将长棍往地上一戳,目光如炬环视场内,“还,有,谁?”
众人对上那目光已觉心惊胆战,哪还有人敢上去找死?
沙坤与衙役僵持不下,曹县令浑身发抖,不知是气的还是吓的。叶墨却微微勾了勾唇角,对曹县令几不可闻地说了三个字。
曹县令大惊,迟疑片刻,在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