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跟那晚姐姐的责备和哭诉一样闹心。看一眼地上的小和尚,目光又转回手中的棋谱,“本官倒是好奇,一个小混混怎么打起贡瓷的主意来了?”
这话当然是说给曹县令听的。他听闻禀报督陶署闹起来了,叶钦差亲赴现场,慌忙抱起官帽就往这边赶,见焦泰颐指气使,俨然把这里当成了私家的公堂,将他堂堂一县之长置于何处?但人家有小舅子撑腰,小舅子指鹿,他哪敢说马。
听得叶墨开口,他忙厉声道:“说!是谁指使你?意欲何为?”
牵涉到皇室的事,动动嘴就可能图谋不轨。小和尚虽不懂官老爷的弯弯绕,但胸中自有江湖人的义气,嬉皮笑脸地一味无赖耍滑,就不提“沙坤”两字。
曹县令冷冷道:“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来啊,给我打!打到他招供为止!”
小和尚被七八只手摁在地上,听见大棍在地上重重一顿。眼角余光却望向一个角落,从人群的缝隙里,能看到畏畏缩缩躲在人后的歪脖,心虚地低下头的样子。哈,这就是平时被他称作歪脖“哥”的人。
只听衙役一声落杖的威喝未及喊完,尾音却突地变调,一个熟悉的声音大喝一声,“去你奶奶的!”
噼里啪啦几声响,衙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