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本有瓷务河运等等诸事未了,千头万绪,此刻心底舌尖却仅余一句话:
“我只不放心你。”
“我只不放心你。”
两人异口同声,话落相视一笑。两双同样清澈的眸子里,映出的只有对方的面容。虽未明言,皆知叶墨心怀不轨,但种种困厄,都不及眼前人万一。
严冰温言道:“若遇棘手之事,莫要勉强,待我回来。我会加紧行事,速速赶回的。”
寄虹伸手按在他唇上,“你身子还没好利索呢,忘了大夫叮嘱过不能劳累的吗?不用挂着我,照顾好自己,回来若是瘦了,我定然不依的。”
这话有些霸道,但严冰只觉一颗心都绵软酥麻了。笑意更浓,将她手指轻轻移开半分,本是想开口的,却舍不得唇上的柔腻触感,拢着她的手又按回唇上,无意间竟像是一个吻了。
寄虹心头霍地一跳,千回百转,竟不能言。
启程那日,她丢开一切去码头送行。两人站在岸上说了许多话,直到船上的小夏招手催促,严冰才不太情愿地登船。
寄虹望着长河浩浩汤汤,白帆远去,怏怏低眉,忆起年少时读的一首词来:
花自飘零水自流,一种相思,两处闲愁。此情无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