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老爷,之后又让他买通户房,抢了霍家的宅子。”
寄云瞬间脸色惨白,摇摇欲坠,寄虹用力地搂住她。
焦泰厉声道:“一派胡言!一个赌场小厮,唯利是图,说!你受何人教唆?”
“小胡子”瞪眼挺胸,指天发誓,“要有半个字的谎话,叫我老子娘不得好死。”作为吃百家饭长大的孤儿,这话说得比名字都顺溜。
接下来,户房的小吏佐证了此事。他说:“井捕头说焦泰出了大钱,霍嵩绝出不了牢门了,小人才一时糊涂,没按章程就办了过户。”
惊诧疑惑唾骂之声渐起,严冰请出最后几名证人,以郝老头为首的狱卒。
“霍嵩入狱时身体康健,并未受刑,却速死狱中,其中缘故,你们是否知晓?”
郝老头语气里有压抑不住的气愤,“牢里有许多整治人的法子,其中一种是让霍嵩天天背着大石头——那石头得两三个精壮小伙才抬得到他背上——在牢房里一站就是好几个时辰,不背就打。这法子添内伤,霍嵩没几天就开始吐血,井捕头不让给药给饭,就那么活活熬死了,外人看上去就是病死的。造孽啊!”
寄云呜咽一声,捂着嘴瘫倒在地,嚎啕痛哭。寄虹蹲在姐姐身边,死死咬住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