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在她眼前一顿,随即划了个圈不轻不重地落在小白脑袋上,“咳,安静点。”
她眨眨眼,总有种方才差点被抚摸的错觉。
小白歪着脑袋看看严冰,调皮地一蹬腿,盆里的水忽悠一下洒出一半,浇在严冰的鞋子上。
寄虹被逗得哈哈大笑。
“反了你了!”严冰瞪起眼,作势欲打,小白非常识时务地钻进寄虹怀里,两只小爪子软软地扒着她的衣襟,哼唔哼唔地求支援。她笑着挡开严冰的手,“好啦好啦,两个都长不大。”
他莫名觉得这句话好甜,乖乖换鞋,倒水,拖地。
小白发现家里的阶级地位不知不觉间发生了变化,于是有恃无恐地在“女主人”怀里摊开四肢耍赖。寄虹玩笑道:“你这么高冷的少爷不像能养得出这么一只人见人爱的狗呢!”
严冰拖地的动作顿了一下,“小白是祖母养的。”
他声音如常,但寄虹突然觉得心里有个地方被刺了一下。曾经官至从二品大员的严家,她虽未亲见,亦可想象当年的盛况,如今却只余一人一狗,两袖冤屈。
愣神的工夫,手巾滑落到地上,小白翻身跃下,叼起手巾摇头摆尾地向她炫耀战功,她伸手去接,小白脑袋一晃,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