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去后门守着,他自己蹲在前门摆个破碗要饭。
耗子精进到焦泰房中,被一屋子纸灰烟呛得直咳嗽。他匪夷所思地瞪着跪在父母牌位前正点燃最后一张纸钱的焦泰,“你在屋里烧纸钱?!”疯了吧?
焦泰不答,飘飞的烟灰里,他的脸色愈发阴沉。
耗子精懒得跟疯子废话,直入主题说:“听说霍家那小妮子要和你斗法,要不要我去料理了她?”
焦泰眼皮都不抬,“上月给你的一千两输光了?”
耗子精十分尴尬,但对着金主不好发火,绕了半晌弯焦泰都不应,索性豁出去了,“摊开说吧,这些日子我觉着不太平。姓严的和姓霍的有一腿,现下他蹿到我头顶上,能不翻旧账?”
焦泰不屑地哼了一声,“他当官,咱们就做匪,他若没有证据便动手,咱们正好反告他栽赃诬陷。”
耗子精认为焦泰刚愎自用,耐着性子劝他莫要逞一时之快,焦泰全然听不进去。眼看生意要黄,耗子精眼珠转了几圈,说:“劝你避避风头,不听就算了,但我打算凑够路费就走,得防着严冰下狠手来撬咱们的嘴啊!”
焦泰目光钉子般凿进他的脸,暗骂:无胆鼠类,卸磨杀驴。
耗子精翘着二郎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