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退后,刚离开洞口,就见一个身影飞扑下来,“嗵”地落在洞底。
他吓得不轻,慌忙捞了一把,“摔着没?”
寄虹就着他的手笑嘻嘻起身,“怎么?肯看我一眼了?”
严冰缩回手,冷着脸说:“这是玩闹的时候吗?这下两个都出不去了。”
“那就待一夜好了。”她满不在乎地靠着洞壁坐下。
他也只得无奈坐下。洞不大,他尽量远离她,仍不过是一臂之距。
她却倾身过来,“严冰,你在躲我,还是躲你自己?”
没有回答,他只是更加往后缩了缩。他曾经努力维持一个纯洁、无暇、高贵的形象,哪怕自欺欺人都好。但现在,四分五裂。
寄虹没有追问,“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不就是个山洞么?
“这是一座废弃的窑炉。”
那也算不得奇怪。严冰知道,窑炉到一定年限会废品率大增,难以修缮,这时窑主通常废弃旧窑,另建新窑。
“想必你不知道,青坪有个习俗,”寄虹的声音在黑暗死寂的洞穴里显得有点幽森,“废窑是惩戒妖佞之地。若有女子不守妇德,做出污秽之事,便会被扔进废窑,堆上柴禾,活活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