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拳头裹着层层布条,打在身上并不痛,但小夏触到他的眼神,忽然觉得那一拳像是砸进了心房。
他的眼神里透出一种被欺辱的痛恨。
小夏想要解释,他不是有意的,他只是一时失足,但是一丝声音都发不出。的确是他做错了,他鬼迷心窍,无可辩解。
正在分夜宵的玲珑看到这一幕,下巴差点掉进锅里,愕然道:“小夏,你、你、你不会是……断袖吧?”
小夏做了一件更错的事。“断袖”二字把他惊得一激灵跳起,看都不敢看丘成一眼,落荒而逃。
垂头丧气地推开家门,见严冰正在院中举头望月做忧郁王子状。小夏学着他的姿势托腮望天,似乎忽然与少爷常读的伤春悲秋的诗词产生了共鸣,喃喃自语,“我是个混账。”
耳畔飘来惆怅的声音,“同感。”
同命相怜的混账主仆彻夜难眠。
严冰宽宏大量地想,如果寄虹来道歉,他可以既往不咎。
小夏先把自己骂了个狗血淋头,后来不由自主地又怀念起那股香甜之味。为什么丘成的嘴唇那么柔软那么好……吃呢?
城外的窑厂里,丘成对着熊熊窑火,一整夜心火翻腾。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