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好忧心的。”他笑得没心没肺。
什么戏有这样的词?丘成愣怔片刻才反应过来,他说的该是“山穷水尽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吧?登时笑得上气不接下气。
小夏挠挠头,不明白什么事如此好笑,但见他开怀,他也跟着憨憨地傻笑。
这么一笑,烦恼不觉一扫而空。丘成自小负起重担,从没有恣意任性的时候,此刻忽然贪慕小夏的没心没肺,单纯晴朗,连靠近他的人都能感染他的快乐。
“你说得对,总能想出法子的。”丘成的信心又回来了。
窑膛的炭再次熊熊燃烧,丘成估完火候回来,见小夏正拿着筷子对着桌上一堆或满或空的碗乱敲,笑问:“丘成,盛着酒酿的碗奏小曲是不是更好听呀?”
丘成话里带着笑音,“恐怕更难——”
脑中忽地亮光一闪,他蓦地顿住脚步。
小夏听见玲珑喊人帮忙,正往外走,丘成这么忽然一停,小夏踩到他又大又厚小船似的鞋子,狠狠绊了一下,整个人向他扑去。
裹成狗熊的丘成本来就行动不便,一只脚还在小夏脚底下,陡然失去平衡,只听“哎哟”两声,两人纠缠不清地一同倒在地上。
好巧不巧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