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不信。说起来两人非亲非故,她便不信又能怎地,可他却极希望她不要误会自己,说不清缘由。
情急之下折一截树枝,一掰两段,“若违誓言,有如此枝。”
他早年闯荡南北,见识过勇悍之辈,以那股江湖气证明这件小事,并不合时宜。然而此刻顾不得许多,只望不令她失望,只望她知道他和赵财不一样。
寄云心头一震。信誓旦旦的言辞谁都能说,但目光中洗心革面的决然是无法伪装的。
这话若是赵财说的就好了。
天天站在两个大人中间,一手拉着他,一手拉着她,“云姨,我爹没有再赌啦,他现在每天都做事到很晚。”
父子之间是不擅长表达的,姚晟头一回听到儿子这样骄傲的话语,一时百感交集。
寄云知道自己误会他了,不住道歉,请他到赵家用饭,姚晟笑说:“天色尚早,咱们去趟彩虹瓷坊吧,借你慧眼看看有否不妥之处。”
天天兴奋地拉起宝宝,“走啊!”
对着女儿期待的小脸,寄云便说不出拒绝的话。
彩虹瓷坊悉数完备,只差入货,这会并没有人。推开店门,寄云不禁呆住,货架桌椅是霍记的样式,连柜上的纸笔算盘各物都